“那你是为这件事来的吗?”记者穷追不舍。
陆薄言无奈的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她觉得相宜的哮喘,是她的错。”
沈越川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:“给你五分钟,你不出来我就进去。”
小西遇依然在哭,只是哭声小了一些,苏简安把他放到床上,随便拿了套衣服换掉睡衣,抱着西遇离开套房。
“砰!”
她这么多年的心愿,总算可以满足了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陆薄言,脸上满是错愕和意外:“啊?”
陆薄言正想将流氓进行到底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轻轻震动起来,成功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。
“治愈的几率有多大?”陆薄言问。
可是当他再回到这里,那些点滴突然汇聚成潮水,清晰的涌进他的脑海里,他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,和许佑宁在一起的一幕幕就这样直接而又尖锐的浮上脑海。
医院花园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,暖黄色的光铺满整个花园,萧芸芸抓着背包,用极快的速度穿过这些光亮,一直跑出医院才猛地停下来。
苏简安实在已经困到不行了,听陆薄言这么说,点点头就把小相宜放到大床的中间,顺势在她身边躺下。
她松了口气,朝着沈越川招招手:“沈越川,这儿!”
梁医生感叹了一声,随后仔细的跟萧芸芸讲解刚才的手术,萧芸芸听得格外认真,一路上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不过,是因为当事人是她,陆薄言才遗失了一贯的冷静吧。
苏简安辞掉法医的工作将近一年,这个疑点,又重新勾起了她对真相的好奇。